“要陛下从此疼惜我。”
腰封坠地,外裳散开,原本只能窥见一点的雪白皮肉就这么映入眼帘,沈观有些站不住,往后退到了案边坐上去,他不怕徐梅询不过来,那顿鞭子没将他打成忠贞良臣,星点火苗隔了半月又恶狠狠地燎过来。
沈观下午在外面跪了许久,膝盖上红肿犹在,徐梅询看到了,说:“你是汝蘅的孩子。”
“陛下有哪怕一刻把我当成亲人吗?”沈观笑了笑,抬手抚上白皙胸膛上的丑陋疤痕,指尖摸向肋骨下其中一条,揭开了原本已经愈合的血痂。
他仿若不怕疼一般,连眉头都没皱,眼看着他还要再动,徐梅询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
“朕说了,明年及冠就授你爵位。”
沈观没再动,却说:“我要爵位有什么用呢?这么多年我顶着大公子的名,有谁拿我当主子看……有谁拿我当人看?”
他抽回手腕,将指尖上面的血蹭在徐梅询襟前:“五年前我被宫人克扣,连饭都吃不上,那时候有人肯给我饭吃,让我给他摸两下,我答应了。”
“后来那人塞给我钱,代价是让我张开腿,我不答应,他骂了声婊子给我一巴掌,直纠缠我到了现在。”
那时候沈观十四岁,也是那一年汝蘅长公主嫁给了驸马裴度,离宫开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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