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这样的性子与身段,让人觉得他就该生一双狐狸眼,可他受惊后抬头看向徐梅询,眼睛却是圆的,瞳孔颤颤,又瑟缩着收回低头,半真半假,只恭顺地露出一截颈子。
“怕吗?”
眼前人点了点头,收回了撑在他腿上的那只手。
“那怎么还敢做那样的事。”
沈观低声说:“被打疼了,以后都不敢了。”
徐梅询松开那截胳膊,沈观迅速收回了手,似乎真的被打怕了,开始避之不及。
“明年你该及冠了,冠礼上朕会让你袭你母亲的爵,先封世子,今后再封王。”
沈观呼吸急促了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膝行退后两步,头磕在徐梅询腿边,俯身说:“沈观不敢,小弟才是驸马与母亲的孩子,若要袭爵,也该小弟来承。”
沈观发顶处有个发旋,不论怎么梳整齐,那处都倔强地旋拧着突出一块,徐梅询盯着看了两眼:“起来,车上颠簸。”
眼前少年人乖顺得很,让跪就跪,让伸手就伸手,全不似那天眉目婉转含情,胆大包天给他下药爬床,让徐梅询分不清到底哪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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