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裴度气度温润,见状齿关紧了紧,笑开:“小观来了,你母亲在里面,我让人带你进去。”
这话说的生硬无比,沈观却并不放在心上,抬膝上阶:“不必了,我认得路。”
直等他走远了,驸马的目光仍死死追着他的背影,而那几个妇人也重新开口:
“可真是吓人,这大好的日子,平白添了晦气!”
“听说陛下当年是想把他和那老鳏夫一起杀了的,却不知怎么的,硬留他活到了现在,如今竟能放他堂而皇之地出门了。”
这几人话中的语气不像在谈论一个人,倒像是评价一个惹人厌烦的怪物。
“嗳唷,可真是,长公主千金之身,怎么就遇到了这些事!”
驸马等他们说完了,才笑迎上去:“汝蘅近日身子不大好,是我母亲在内院待女客,还望夫人们不要怪罪。”
孙夫人笑意盈盈地:“驸马言重了,长公主殿下身子向来不好,我们为人臣妇的只敢担忧,万不敢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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