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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珠被他堂而皇之抱回了自己院里,沿路的下人们只能是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了。沈流纨到了及冠也未娶妻纳妾,平日生活起居也简单,这下忽然带了人回来却是连一间收拾好的偏房都没有,只好不情不愿地将人安置在自己贴身睡过的榻上。他连人带被地扔在上头,才想起来对方身上或许还有些脏污得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站了半晌,还是叫人打水进来。此时存珠也悠悠转醒了,“唔……大,大少爷……”

        明明沉沉地睡了整夜,可身体却诡异地疲累,他勉强撑坐起来,却疑惑地发现周遭环境大不相同了,就连沈执素也面色不善。

        他半顺从地被赤裸着扒出来,直到沈执素半跪下将手里打湿的绸布伸向腿间才迟钝地反应过来眼下是多荒唐的境况。

        “不,不……少爷……我怎么……”他惨白着脸看着沈执素扒开红肿的穴口,白精顺着手指和腿根流出。脑中轰然炸响,嘴唇嗫嚅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想起昨夜里迷迷糊糊的爽利快活,这才意识到自己酿成了大错。他自然不会以为是沈执素这个身家清白的少爷主动奸了自己,可个中缘由,他也不敢再开口问了。

        于是两厢沉默,沈执素最后还是纡尊降贵地伸了指头去掏精,毕竟,万一肚子又揣上个别的种,这事儿可就太难看了些。

        ***

        存珠原本是春红楼里挂牌的小倌,说难听点就是妓子。妈妈将他从人牙子手里买下时实际是不太情愿的——瞧着粗粗笨笨,实在不是做这行的好胚子。可等着人渐长开了,那点骨子里的婊子风情才愈发藏不住,客人们总有意无意地向她打听存珠的价钱。有些急色耐不住的,总堵着人不怀好意地揩油调情。

        存珠也从不拒绝的,有人摸便由着他来,客人偶尔塞些金银珠宝的,他都拿回去放在小匣子里存着,从没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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