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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流纨从祠堂过来直闯这处偏僻别院,中间拦了不下数十个人,却都不敢尽心拦——老爷死了家中自然是两位少爷做主,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又有几个胆子跟主子对着干,不过假假挡一回,不显出懈怠来也就罢了。于是沈流纨没花什么力气,终于是见到他心心念念的“母亲”。

        湿润的水汽冲淡去烟熏火燎的刺鼻气味,沈流纨皱了皱鼻子,眼神却离不开床榻上那隆起的一团。

        “姨娘?”他并不小心翼翼,甚至希冀着存珠能坐起身来看看他,看看他的孩子,他可怜的、思念母亲的孩子。

        未见应答,于是他跪在床边将存珠怀里抱着的被子揪出来换上自己的脑袋。

        “孩儿好想你。”

        于是他惊讶地发现存珠赤裸着胸脯,面团似的胸乳挨挤着向下微坠,上面还有未拭干的液体。沈流纨将被子扯过一角掩在头上,犹如处于母亲怀抱中的婴儿。

        “孩儿要吃娘亲的奶。”他在昏暗中与肿大的乳珠对话,对他熟睡的母亲做出宣告。

        他将存珠的手臂拿出来,垫到枕下,臆想着母亲宽和的大掌如何轻柔托住孩子的脸颊,将他抬到胸前哺育奶汁。而事实上,他只是跪趴在床边,如同野蛮的劫匪、纠缠的怨魂,无耻而贪婪地啃噬血肉。

        啧啧水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淫靡,沈流纨执着地将两个硕大的奶头捏合到一块嘬弄,偏偏奶子肥腻浑圆无比,抓在手里总要东倒西歪的。

        浸过水后,前几日的脂粉气莫名其妙地没了。沈流纨高挺精致的鼻尖埋进乳沟,那股熟麦味愈发醇厚馨香,像浸饱水之后压入不见天日的坛子里恒温发酵许久,催熟成了一壶绵柔顺滑的甜酒。

        沈流纨喉间作出吞咽动作,仿若恍惚间饮下一口甘甜酒液。奶肉连带着两颊的收缩也被扯入进口腔。好想,好想咬一口,咬开薄热的皮肤,撕扯开厚韧肌理咀咽——虽不是亲母子,如此却也算是血肉交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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