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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而易见的,梁建宁并不知道许木和乔寻珍两人在那天发生了怎样的故事,也就无所察觉到许木的观念怎样被人用何等卑劣、何等可怖的手段整个翻了个儿。

        那条情趣用品一样的狗链在一个清晨被梁建宁上班途中随手丢弃在垃圾桶中,然后乔寻珍像狗循着骨头味一样地后脚找上来,许木手中又多了一条新链子。这回真真切切地套在乔寻珍的脖颈上。

        乔寻珍无比得意于自己目光深远早早置办好房子,如此才半哄骗地把许木牵到自己的地盘,或者说,被牵着。乔寻珍特意安置的大落地窗此时被荫蔽地分毫不漏,甜蜜的黑暗叫人心安,许木坐在柔软的床边,幻觉中几乎要陷下半个身体,他紧了紧在腕上绕过两圈的链子,一边蹙着眉头好忍耐对方过于直白的热情,堆叠得过于蓬松的床榻并没有什么好的着力点,于是许木轻易被一条恶狗扑倒下去。

        贪婪的涎水、粗重的喘息简直挥之不去,许木借由新生的一点胆量,他攥着乔寻珍脖子上狗链的根部往后拉扯,企图将其拽离身上。乔寻珍在他胸前拱了拱脑袋,又往后揉搓了新染的一头金毛,靓丽无比,在阳光底下该是闪闪发光的,为着主人能够辨认出他的乖乖宠物。乔寻珍一如他所承诺的那样顺从,像经由许木亲手驯化过一样地背离动物交配天性,他硬着鸡巴从许木腿上滑下,又无比自然地跪伏在许木脚边。

        许木眨眨眼又坐起来,之后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揉了揉乔寻珍毛茸茸的脑袋,忽然有微弱的喜悦升起,身体里男人的那一半开始发挥效用,没有什么比掌控别人更令人愉悦的了,于是就连狗狗擅自用唾液与舌头亵弄主人的肉体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这点小小的僭越是容许的,是对乖狗的奖励。

        许木这样说服自己,好以此掩盖一些自己本身对欲望的渴求,有些事情并不好轻易说出口,许木自小就敏感过人了,要他承认自己此时此刻的一些行径实在是和死没什么分别。乔寻珍深知这一点,于是并不过多地挑破这段关系,默默地引导和顺从才是本份,乔寻珍在许木细微的颤抖中读出他的——期待,于是获得首肯,他要开始耕耘这份汁水四溢的果实了。

        乔寻珍拉过许木的手绕在颈后,像是高居的神明垂怜凡众,“主人……狗链要紧一点……”银黑的项圈扣有些冰凉,许木微微汗湿的手指搭在上面,大拇指按着这块薄弱的肌肤作为借力,一点点地将项圈收紧,卡在一个略有束缚的位置,许木用指甲划了划突起的血管,又从锁骨处滑落下去。

        经过这样的惩戒行为大概可以使狗的服从性和依赖性都更高,乔寻珍膝行着更往前凑,将自己整个塞进了许木的两腿中间,好像刚刚从这儿生产下来一样的亲近。

        许木的脚踝被捏起,如同捧起一只瓷器又轻轻搁置在胸膛上,许木意识到这是该行使主人权力的时候了,甚至不需要再进行额外的教授,这个纯洁的、可怜的、膨胀的孩子便无师自通地以脚掌碾磨脚下的肌肤,他渐往下走,划过腹肌,再临近到那个危险地带,脚尖似乎都能触碰到无形的热意。他在小腹上踩了踩,马上就有膨胀的硬物裹着黏稠的腺液和欲望抵上脚心,热度几乎要把人灼透了。

        “你……”许木惊叹于这人的无耻,然而喑哑的嘶声已经紧随而来,他几乎能想象到恶犬流涎的可怖样子。不能落了下风——许木劝服自己脚底下的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于是主动用脚趾玩弄滑溜溜的龟头,甚至产生出要把它夹住的想法,许木手撑着床沿一个人逗弄地不亦乐乎,听着乔寻珍一声声难耐的喘息更是觉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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