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鸿运眨眨眼,看着他剥壳似扒人皮的恨劲,忽然有些好笑。
一袋子玉米两人扒了大约有一个多钟,当然连虎并没出多少力的,偶尔喝喝水吃吃糖果——这可不是他嘴馋,是宋鸿运自己从口袋里摸了一把出来,五颜六色的水果糖,连虎一颗接一颗地含了,吃多便糊嗓子,于是又一杯接一杯地喝水。
剥完后宋鸿运从院子角落里搬来一个小型器械,两头头是簸箕形状的开口,一个朝上一个朝下,接了插线板,宋鸿运让他撑了麻袋在朝下的开口那儿。
电机轰隆隆地发动了,整个机器都发起抖来,好像要在地上走起来,宋鸿运拿了搅和水泥的铲子把玉米铲进了另一头的口子,哗啦啦的声响过后,金黄的玉米粒就倒进口袋,连虎蹲在那儿,忽然觉得别扭。
——宋鸿运是不是看不起他?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他明明是来参加劳动的,宋鸿运怎么总给他安排些过家家似的活计。
他想的出神了,回过神后连发动机都平静下来,宋鸿运一手搂了他的腰,一手攥了麻袋,两个一齐提溜起来。不等连虎推拒,宋鸿运轻拍拍他腰侧,那儿与臀部接着,是一道流畅结实的弧线。
“饿了么?我去做饭。”说着就抽身离开,利落地拖了沉甸甸的一袋子玉米粒放在墙角,又转身钻进厨房。
连虎的思绪接连被打断了,脸上茫茫然一片,好半晌才蹭了蹭腰侧,“谁允许你抱我的”。他咕咕哝哝地,又剥一颗橘子味的糖果化在舌尖,甜丝丝的,和奶糖一样好吃,却是不同风味。
中午只了做一汤一菜,又热了一碗别人送的排骨,连虎吃饱喝足一抹嘴巴就困乎乎的,宋鸿运看他眼皮耷拉着打架,于是搀着他送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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