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的酒劲到现在也没散,确实还昏昏的,可背上颂末衡的精液已经流到了大腿,空下来的肉穴里异样感明显。他迫切地想要清理干净这一切,哪怕是用凉水淋一遍。
在“一个人概率昏倒在浴室”和“颂景止帮他洗澡”这两个选项里,沈霖犹豫了一阵,直到余光瞥见了被人匆忙放在茶几上的那袋红苹果,沈霖松开了手,转身走进浴室。
颂景止紧紧跟在身后,转身关门,锁门,然后又在沈霖之前打开热水器,拿下花洒开始放水。
浴室很窄,还放了一个洗衣机,站两个人已经毫无余地,再往后就是厕所。
沈霖继续披着颂景止的那件外套,靠在一边等热水出来。他的目光从花洒出水口落到颂景止身上,看着已经被打湿到膝盖的裤子,淡淡出声:“你衣服湿了。”
颂景止也低头看过去,无所谓地笑了笑,“反正也得洗。”
他说着,对准自己身上淋了几下。刚才扶着沈霖走过来的时候,身上就已经沾了颂末衡的精液,这些衣服他没打算扔掉已经算不错了。
沈霖没回话,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进了背后的洗衣机,然后伸手过去接水,“水好了吧。”
颂景止抬手把花洒举高,拿开,躲过沈霖,“热水是出来了,等我调一下。”
调什么?沈霖皱眉看着他,身上那股粘稠的触感越来越让他难受到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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