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看着正好一起下班回来的颂末衡,难得主动搭话,“想好了吗?”
颂末衡点头,“想好了,到时候带你去。有忌口吗?”
“没有,”沈霖回,“除了太辣的。”
后来几天里都没再下雨,颂景止却仍旧在每晚夜深人静的时候敲响沈霖的门,没有理由,却更加自然了。
颂末衡每晚都听着这样的响动,静静躺在床上。
屋子的隔音很差,躺在房间里可以听见每个角落的动静,从厕所到客厅,还有隔壁沈霖的房间。
除了敲门和开关门的响动,偶尔透出几声窃窃私语,再没有更多的声音了。
夜很安静。
几天后的聚餐成了颂景止的送行宴。出门吃饭的计划只是寥寥几句就被敲定,从来没人谈到过颂景止,可沈霖在出门之前却忽然看向坐在客厅的颂景止,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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