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景止把沈霖压在寝室里摸了个遍,摸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但是没能继续做下去。
沈霖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像在酒店时那样为他擦掉嘴角的唾液,低声说:“我该收拾东西准备走了。你什么时候走?”
颂景止垂下眼,回:“……明天。”
“开学见,”沈霖对他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沈霖走得干脆利落,上车前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他坐在车里跟颂景止对望,又挥了挥手,然后跟着汽车一起疾速离去。
沈霖走了。
颂景止转过身,漫无目的地逛了起来。
他曾经很喜欢放假,因为沈霖会过来玩,即使不是来找他玩。可后来沈霖不来了,无所事事的假期变成了一种折磨,颂景止也不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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