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主张点了两杯热牛奶,沈霖端着走去颂景止坐的角落,皮质沙发上还滚着他们身上落下的水珠,有些滑稽。
沈霖把牛奶递过去,坐到了颂景止对面,双手捂着杯子暖起手来。
对面的人好像还在为刚才的问题纠结,黑色的头发湿漉漉地垂下去,看着有些可怜,沈霖忍不住主动问他:“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商场很冷清,几乎没有什么人,现在正是下午最让人犯困的点,就连咖啡店的前台都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外面的雨好像更大了,沈霖看见颂景止突然抬起头看他,说:“沈霖哥,我喜欢你。”
雨好大,是打雷了吗?沈霖怔怔地想着。
“……沈霖哥?”见沈霖久久不出声,颂景止的紧张情绪对外简直一览无余,他反复摩挲着纸杯边缘,指腹被刚出炉的热牛奶烫得发疼也没松开。
明明坐在室内,雨声却传入耳中,沈霖不得不认为自己幻听了,重新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我喜欢你啊,沈霖哥。”颂景止听话地又重复了一遍,耳朵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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