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路灯稀疏,沈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雨夜里,颂末衡眯了眯眼,再次举起校服外套,转身也跑进了雨夜里。
雨直到月考结束也没停,温度更低了,大有要就着这场雨降去十几度的架势。
沈霖怕冷,里面已经套上了一件薄毛衣,过长的袖口从校服里紧张地缩出来,沈霖把它扯回去,没多久就又溜了出来,索性不管了。
他又像那晚一样跟颂末衡走在回家路上,雨也像那晚一样下着,不同的是月考已经结束,他们心里不用那么紧张了。
但情况似乎也不容乐观,至少沈霖是这样的,最后一堂考试试卷被收上去的瞬间,沈霖就知道,他这次月考已经砸了。
沈霖叹了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口气,垂头丧气地问旁边的颂末衡,“你考得怎么样?”
颂末衡带了伞,这几天都带了伞,他们没再像那天晚上那样走在同一把伞下了。
“不太好,”颂末衡顿了顿,也吸了口气,“好几科的大题都没把握,凉了。”
“我也凉透了。”沈霖耸了耸肩,抬头的瞬间竟然对上了颂末衡的视线,他莫名地惊慌,下意识垂下头,看见颂末衡又往他旁边靠近了一些。
沈霖浑身紧绷,听见颂末衡的声音离得很近,一只手伸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扯了扯他的校服试图把毛衣袖口遮住,“唉,我懂你……大家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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