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是怎麽活下来的?」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头望着护符,指尖缓慢地滑过护符边缘,感受着金属冰冷的刻纹,像是在思索如何组织语言。
「活着,哪还需要选择方式?」
她语气依旧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她捏了捏自己的指尖,像是无意识地确认着自己的存在,然後才继续道:
「家人去世後,我就只能靠自己。」
银白sE的瞳孔在烛光下微微颤动,却依旧带着某种疏离感。
「诅咒的关系,我不能在人类的聚落待太久,也不能像普通人那样工作。为了不被圣都的人发现,我只能一直移动……森林、废墟、偏远的村庄……哪里能藏身,就去哪里。」
语气依旧平静,不像是在陈述一段艰难的过去,而更像是单纯地回忆自己过去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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