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麽?」

        我向她开口,并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轻轻眨了眨眼,然後微微侧头,淡淡地说:「在想……你为什麽对这诅咒这麽在意。」

        我微微皱眉,没有立刻回应。

        「你不是已经得出结论了吗?」

        她轻笑了一声,并说着:「这诅咒无法驱散,也不是普通的黑魔法。它从我出生起便存在,与我共生,夜晚降临时变得活跃……这不就是结果吗?」

        她说得平静,甚至有些漫不经心,然而,她的眼神却出卖了她——那不是单纯的释然,而更像是对「没有改变」的无奈习惯。

        「如果这诅咒真的毫无解法呢?」

        她接着说,语气听不出是反问,还是单纯的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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