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除了写文,她一直在想易眠,或者说想她跟易眠的关系。

        想得夜不能寐,大脑却越想越混沌,像是被粘稠的蛛网粘住了一样。

        理智告诉她不宜过度思虑,理智之外的东西却让她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易眠身上。

        不是熟悉的感觉,也不是让人开心的感觉,耿侜不喜欢,上飞机后就阖着眼休息。

        到达仙本那机场后她们乘坐大巴前往住处,酒店是易眠订的,离海很近,风景很美。

        此起彼伏的波涛声悠悠然响在耳边,连带着耿侜心里的烦躁都少了许多。

        房间外有一个小露台,上面支着两张躺椅,不远处就是在夕yAn辉映下浮光跃金的海面。

        两人都不太有胃口,收拾好东西把餐叫来房间吃,耿侜吃得不多,吃过之后就躺在躺椅上看夕yAn。

        易眠慢一点出来,看着她说:“心情有好点吗?”

        耿侜懒洋洋地答:“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心情不好了。”

        “周一,你看起来很不好。”易眠也躺下,幽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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