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易眠跟她说圣诞之前的一段时间每天晚上都会下雪,今天是最后一天,她第一次来,想带她看看。

        耿侜没怎么听。

        人造的泡沫雪轻易就能化开,但易眠带她看的这场雪在她心里留下了许多细小的泡沫,那些泡沫炸裂后的痕迹迟迟不肯消退,几乎长成了一种灼热的。

        这种在她们到家后达到顶峰。

        换了鞋后耿侜一把拉住准备进屋的易眠,攥着她手腕将她扯进怀里。

        玄关的灯光昏h温暖,易眠的五官显得愈发柔和,耿侜跟她对视两秒,将她抵在玄关柜上低头吻她。

        方才满到快要溢出来的在这个吻中反而变得乖顺,柔软得不可思议,耿侜轻轻衔着易眠的唇,啄吻一下,又用唇瓣浅浅摩挲。

        舌尖轻扫过易眠唇缝后她微微后退,望着易眠的眼睛低声问:“可以吗?”

        易眠抿一下被濡Sh的唇,回望她,“可以。”

        “我来。”耿侜手心掌着易眠的腰,感受她分明的腰线,“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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