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真把你这儿当酒店。”耿侜拎着水看她,“我去补觉,两个小时。你想想吃什么,晚上我做饭。”
说完这句话她眯着眼回了卧室,不知是昨晚喝得太急还是被易眠影响,她一整晚都没睡好,明明睡了很久却因为做梦变得像完全没睡。
半梦半醒间似乎还能听见易眠问“要不要和我做?”。
感觉太真实,像是易眠贴在她耳边说的。
仿佛连她周身的气味都还一直萦绕着自己。
算不上多旖旎,却足以让耿侜久未逢甘露的心脏怦怦跳两下。
可能是单身太久的后遗症,耿侜不想纠结,让困顿的大脑好好休息。
傍晚她从卧室出来时易眠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听见她的声音抬头问:“睡得好吗?”
耿侜蹙着眉,“就那样,想好吃什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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