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尔金俯视着弯腰的笑脸男人,掸掸绸布,说:“什么破布,也敢擦本王的金手?本王是来找美郎的,不是找蠢仆的,快滚吧。”
两仆人将呆愣的男人抬走,一人不忘拿走那块柔滑的“破布”,以免它碍了恭尔金的尊眼。
扇子扑呼扑呼地响着,恭尔金看着空荡荡的展台,叮叮当当晃着手,问:“下一个呢?卫城最大的惨绿楼就没人了?”
克弗励没有穿鞋,但踩楼梯的声音清晰地回响在室内,引得恭尔金抬头看去。
黑发的男子一手扶着木质的梯栏,浅绿的单衣描摹他的动线,陆离的布条点缀他的胸口,摇曳的步伐让他衣上的百花柔晃,更衬得他如含春的花朵一般,招摇地绽放。
恭尔金伸长了脖子,撑头的手失去重压已不自觉松开,他张嘴,声带先一步飞到克弗励身边,陪着下完楼,才和着吞下的口水回到嗓子眼,恢复运转:“你是?”
克弗励大胆地直视恭尔金,施礼作得像调情,温柔的声音如开春的池水,暖暖荡开,轻轻撩动:“回王大人,郎名克弗励,是惨绿楼的一名无牌郎。”
恭尔金站了起来,矮墩墩地杵在高大柔美的克弗励面前,他上前亲热地搂克弗励的双臂,肥胖的身体挡住了克弗励的半身,远远看去,像棵大树插在大粪里,围观者里有人低声嗤笑。
恭尔金问:“本王选夫挑郎,是要生儿育女的,你长得是足够好看了,还有些别的本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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