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去,不再看那衰草中的断壁残垣。
陌生的感觉淡了,熟悉的江叔回来了。
我跟上他,急中生智,向他比划:“见了你,我都不想见天下人了!这也是一种最好啊!”
“呵,小小年纪,油嘴滑舌。谁教你的?”
“嗯……寒姨?”
“哈。”他笑起来,“还会栽赃嫁祸呢?”
屁股被剑鞘轻轻打了一记。
“代你寒姨打的。”
“啊啊!我记错了!是广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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