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浩然在面具下用余光看着二人离开。
听到他们上楼，然后将所有的灯都关掉了。
......
“这就结束了吗......”
杜浩然感到有点意外，毕竟“最后一步”还没有......
他很快反应过来，也许普通的性交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并不是必要的事情——
他不知道该对此感到庆幸还是遗憾。
笼子里的地板上铺着海绵垫，有一个小小的枕头，环境倒也不是很恶劣。
杜浩然精疲力竭，无法考虑他现在所处的一切，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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