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尿液还有些阻滞,憋闷得难受,不多时便畅快淋漓起来,发出“哗哗”声响,冲击着地面,溅起细微的水花,泥土地上蚀出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散发出刺鼻的臊味。

        随着尿液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热流涓涓潺潺,一股从未有过的畅快之感自下腹升腾而起,那憋闷许久、几近炸裂的胀痛感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霍元义从未想过小解会这样舒服,尿孔仿佛成了他第二个性器,温热的尿液渗出来,摩擦过尿道壁,泛起无尽酸涩的快感,身体本能的打着尿颤,似乎仍在抗拒这样不知羞耻的释放。

        萧玄观摸着他的膀胱,原本硬邦邦的尿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好似一只被撑到饱满的皮囊,被猛然放空,内壁松松垮垮地皱在一起,却还残留着之前被撑胀的记忆,只怕一时半会难以恢复。

        尿液奔涌的势头渐渐减弱,变成涓涓细流,最终只剩淅淅沥沥的几滴。

        霍元义靠在萧玄观身上,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只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萧玄观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义之,先莫要说话,缓一缓。”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又传来一阵喊杀声,敌军似不甘心就此溃败,组织起残余人马发起反扑。

        萧玄观剑眉一凛:“义之,你在此稍作歇息,我去去就回。”

        “不……”霍元义强撑着身体,目光扫向一旁自己那身玄黑战甲。

        这副战甲,曾被敌军用来对他极尽羞辱,但此刻,它仍是镇远大将军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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