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织紧密的蛛网晃动,伴着淫靡的水声和低吟,不带任何掩饰的纯粹交合丝毫不曾顾忌这场外被掳来的唯一看客,半人马僵在原地,身上乱七八糟的伤处痛得他两眼发黑,却还要被这一对狗男男弄出来死动静霸凌强奸耳朵和眼睛。
部落生活还算相对保守的迈迷尔何曾这么直接地目睹一场异族的交媾,哪怕是同族最多也只是在某间屋外听见几声似是而非的声响便面红耳赤地匆匆离去。
代代相传的知识告诉他,这种私密事分明是要同相好的雌性才能做的,难以启齿的尴尬羞耻甚至都让他有一种想要不顾被注意到的危险性以及腿上的不便逃离这处淫窖,但混杂在其中的隐秘兴奋感却将他钉在原地。
他疲惫又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种不堪的情况下被勾起了不该出现的欲望,也就在此时,半人马才意识到自己腿间残留的黏腻感很有可能来源于什么。
迈迷尔痛苦地阖上眼,试图将注意力移向肉体上还未散去的苦痛,以此来掐灭腿间的逐渐翘起的欲火,或者索性就这么再度晕死过去也好,但作为本游戏编程人员的简言只会很遗憾地告诉他——不好意思,非战斗情况有锁血,所以没有外力辅助是晕不过去的。
然而事实告诉他,阻断了视觉的影响也只会让其余的感官愈发灵敏,半人马头一次对自己过分灵敏的五感感到了憎恶。
满眼都是面前在摇晃焦糖布丁的简言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倒霉的任务对象已然从昏厥中苏醒,而且还因为成了围观群众待在了观影一线而痛苦不堪。
痉挛的媚肉重新被拓至松软,软肉恋恋不舍地吸附纠缠,终是没能挽留住,委委屈屈地被带出一截。
湿润软烂的肉洞一翕一张,趁此机会快速抽离的藤蔓表面摩擦过敏感不堪的层叠肉壁,带着粘稠晶亮的淫液,一颗又一颗的白色卵状物从这口合不拢的艳红穴眼中吐出。
终于解救出自己被夹疼欧金金的小骷髅长舒一口气,从还在余韵中失神抽动的大蜘蛛身上爬起身,好奇打量着一直在里面硌着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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