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死让本就没从父亲被枪杀的创伤中走出的母亲郁郁寡欢于同年去世,至此这个世间我便只有二姐夏青这一个血亲了。
我还依稀记得大哥眉眼温润的样子。他要我好好读书,以后找个好工作,夏家就靠我传宗接代了。可我放不下父亲和他的死,一头扎进了与贩毒集团的争斗中,要不是哪门子的狗屎运重生了一回早就在前世死无全尸,完全辜负了他的期待。
原以为尘封起来的记忆又冒出来创我,深呼吸口气,压下浮动的情绪,我换了话题,“你说,那小孩是不是瞿震的私生子?”
我说出自己的猜测,因为那小孩除了一双猫儿眼不像,跟毒枭差不多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贺执锋摇了摇头:“瞿震不会有后代。”
“你怎么这么确定?”我回头看他。
“事实上,我之前三个月一直在当瞿震手里的刀,帮他扫除集团外闻讯而动,想要吞并集团的涉黑势力。”
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拿了根烟朝我递了递。
难怪前世与贺执锋打不到照面,我在前世只留了毒枭两个月,想必那时候贺执锋还在外出任务,所以监视我的任务就轮不到他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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