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伴着一道破空声,一个血洞就这么出现在蔡永的眉心,这场闹剧便落下帷幕。雇主已死,打手们自然也不会多做挣扎,毕竟没人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只是不知是不是过于紧张,还拿枪指着男人的打手却是扣下了板机。
一声枪响。
血花从太阳穴汩汩冒出,失去焦距的眼睛迷茫地睁着。只摇晃几下,便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
离奇的是,裴安还好端端地站在下面,死的却是按下扳机的打手。明明只有一声枪响,除开那人脑袋上的弹孔,天花板上却还有一个在冒着青烟。
缓缓吹去枪口飘散的烟,还在阴影处的王晗深藏功与名。
“枪边度来嘅?”西装革履的男人缓步迈上楼梯,靠近还不愿动弹的左右手。
“路上捡嘅。”从路上某位倒下的好心人手里捡的,青年晃着手里漆黑的枪,笑着说。
“你还唔动做咩,难唔成还想我抱你出去?”
“可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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