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地砖上散落着暗红的血液。
裴安一把扯过捂着冒血腰腹站立不稳的打手就砸向旁边正嗷嗷叫着往他面前冲的几人,他们就这么被同伴压着倒成一团。
一只漆黑的皮鞋缓缓某个哀嚎着的打手头上收回,大厅里到处都是痛苦的呻吟,男人竟成了这大厅里少数还站着的人,甚至除了衣服褶皱和污渍多了些,几乎毫发无伤。
哪怕是被人在二楼用枪指着,裴安也无所谓一样地甩落匕首上沾染的血迹,理了理有些束起的袖口。男人有些嫌弃地扯起嘴角,因为他发现自己原本纯白的衣袖在刚才的打斗上也沾染上几滴暗色的血渍。
“你作为高层就咁招待帮主嗰?我件衫好贵嗰好唔好。”
啧了一声,他这才懒洋洋地抬眼看向站在二楼的老头子。
蔡永握着拐杖的手都攥紧了一瞬,皱起的皮肤下透出发白的关节。果然,这两个人都有着不管做什么能让他心气不顺的能力,果然就该早点送他们去见阎王,少在人间碍眼。
“你坐咁久,该让位了。”
那浑浊的眼睛透出一点精光,看着大厅被数支枪指着的男人,就像是看见了自己手握大权独掌青帮的大好将来。人生在世,要及时享乐,至于青帮的以后和继承人?关他屁事!
“系咩?我倒系唔觉得喔,你真嗰敢动手?我嗰前手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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