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压上有些红肿的肛口,被肏的软烂的小口轻易地被食指和无名指撑着肛周分开一点缝隙,甬道委委屈屈地挤出刚吃进去的几滴水液,里面的软肉不住地收缩,浑浊的淫液粘粘腻腻地挂满肠肉。

        翻涌的红色上是一层半透的白。

        手指从缝隙挤入,像是发掘文物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在肠壁的褶皱里肆意搔刮,誓要找到藏在某处的珍宝。

        一根手指的进度还是慢了些,眨眼间肛口就挤入了两根手指。

        两根手指按压着挤在一处的软肉,不断分开收缩的甬道,把沟壑里的水液勾出,一副要抽干水塘捞鱼的架势。

        手指夹住了藏在塘里的一条“鱼”。

        那是凸起在肠壁上的腺体。

        “嗯……”

        尖锐的快感从身后传来,男人喘息着挪动了一下撑着墙的手肘,腿根都有点发软,深处的软肉绞着,挤出含在其中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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