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已经看不清东西了,眼前全是炸开的白光。
半软不硬的阴茎抛在水里,艳红的铃口翕合着,漏出几滴稀薄的精水,刚出现在水中就溢散开消失不见。
男人好不容易从高潮的恍惚中缓过来就扒着人气急败坏地啃了一口,在青年肩上又留下了一个泛红的齿印。
青年原本白皙的肩颈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咬痕,红色的痕迹像是标记一样在显眼的地方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证明这个猎物早已被所有者打上了自己的记号。
但是标记者也早已被自己的猎物打上了消退不掉的印记,谁又能分清谁才是真正的猎物呢。
男人的甬道已经深深记住了阴茎的形状。
裴安感觉再拖下去做完这轮他屁眼都有漏风的风险。
“痴鸠线嗰你!冇拖啦,赶紧射咗出去。”
男人瞪了还在磨磨蹭蹭不想射的青年,夹紧刚高潮的甬道,想尽快结束然后找个地方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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