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手下的人濒临高潮,索性夹住那个腺体重重地一掐,同时用指腹擦过湿漉漉的马眼。

        男人发出一声似哭似叫的声响,被手臂捂成一声呜咽,垂死般地仰起头。

        腰眼一酸,大股的精水从铃口喷涌,满溢的情欲终于找到了缺口释放。撑在身后的手臂也险些无力地软下,晃了一下勉强用手肘稳住。

        从王晗的视角只能看见一点下颚,颤动的胸乳,紧绷的腰腹还有溅的哪里都是的白浊。

        甬道垂死挣扎般的收紧,抽出手指都能感受到肠肉在恋恋不舍的挽留。

        衬衫上都是落在上面的精液,紧实的肌肉上沁出一层薄汗,摸上去有些许打滑。

        往后拢了一下额发,眼下的伤疤彻底暴露在灯光之下,倾身压上。狩猎的蛇蜿蜒着靠近倦怠的狼犬,伺机缠绕绞杀。

        炽热的柱体抵上腿间,男人也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只来得及发出一个疑问的音节就被突然填满的饱胀感冲击到失声,刚刚空闲下来的甬道被更加粗壮的物什顶开。

        腰背紧绷着弓起,眼睛几欲翻白,要不是王晗用手垫了一下,裴安就直接砸在桌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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