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双手,瓦雷克紧紧搂抱住怀里始终不愿离开他的毛孩。
在他不愿放过自己的时候,他却从那在无尽的淫梦中被他自个给玷污过数次的孩子眼里看到了无限的包容与原谅。
瓦雷克不知该用什么词句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父母相继去世后,他便成了独身一人,每天打交道最多的便是保护区里的动植物,其次便是附近的邻里。
有多久了?
有多久他没有被这样,好似自己做了任何错事,最终都能得到谅解的目光所注视着了?
见证了大白犬从不足他巴掌大的小不点长成他已经无法轻易抱起的康健巨犬,瓦雷克一直把自己摆在毛孩子家长的位置上,他以为这种包容宽和的角色,在他与大白犬之间,是永久分配给他的。
瓦雷克从未想过,有那么一天,他犯下连自己都无法饶恕的罪过时,他与大白犬之间的角色会经此逆转,他成了那个被宥恕的角色。
这种感觉新奇,却不讨厌,瓦雷克只觉发凉麻木的四肢逐渐恢复了知觉,仿佛从一位至亲身上汲取到了支撑的力量,往后的路,他又能继续往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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