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连续一周都没见到这小家伙的身影,让瓦雷克的内心布满了阴霾。
他知道自己作为护林员应该要保护并尊重这片区域的生态,倘若小家伙出现什么意外,瓦雷克即便会感到如同失去亲人般无法言喻的悲痛与哀伤,但他会顺从这片大自然的物竞天择,时常来悼念。
可一周的巡查下来,他并没有发现白色狼犬惨遭更强大的猛兽袭击的任何线索,这让瓦雷克有了更不好的联想——
偷猎。
一想到这个词,瓦雷克的脸色就不由一沉。
该死的屡禁不止的偷猎贩子,从来不会顾及大自然的生态,肆意捕杀珍稀动物,拿它们绚丽的皮毛与可以药用的骨肉,以及活捉的猛禽猛兽去跟有钱人做交易。
而那些活着的猛禽猛兽又会被有钱人先交给驯兽师去调教。
瓦雷克简直不敢想他一手养大的毛孩子,会在驯兽师的皮鞭与棍棒下吃多少苦头。
一想到小家伙有可能会受到的虐待,瓦雷克被围巾遮掩下的五官都有了短暂的扭曲。
苦苦等待徘徊的过了一个星期,因为心怀忧虑而茶不思饭不想,瓦雷克的忍耐终于是到了极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