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劭在脑子里无语的槽了句,拖着野猪尸体进了洞后,一旋身,两条后腿对着洞口的积雪一顿踏扫直到洞口被积雪埋了一半才停下,它也没管拖进来的食物了,径直踱步往洞内走去。

        越往里走,暧昧的气味混着鲜血腥气的味道便越浓,等来到铺着干草堆的最里面时,姚劭已经看到旁边堆成小山一样的各种猎物,还有那只正低垂着头浑身颤抖的坐靠在角落里的雌虫。

        被情欲折磨的虫族满面潮红神色迷离,微张的嘴里不住哼叫出低沉媚浪的呻吟,一只手快速撸动着胯间鸡巴,另一只手则在卵蛋下方被毛从所遮掩的屄穴里进进出出。

        那敞开的双腿间,颤动个不停的腿根肌肉上已经沾了不少黏腻的淫汁,被染的像是抹了层油似的透亮,可以想象中了情毒的雌虫该是如何的欲情难耐,才会如此空虚饥渴的发大水。

        姚劭边打量边慢慢向这只发情的雌虫走近。

        它明白说的机会,对于自己要用兽型的身体去进行性交,这种变态的不正常的性爱,也在知道自己要一直作为一条狗生活在这个位面时有了心理准备。虽然心里难免膈应,但为了活下去它可以没有道德。

        姚劭早就放弃在精神上让虫族对自己产生依赖,但现在有让对方在身体上对它产生依赖的可能,它知道自己应该要抓住机会。

        但它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挺着根狗鸡巴推倒对方直接开干。

        眼前的雌虫不是弱者,即使他现在因为情毒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能接受与它一只野兽交媾,可事后恢复理智,根据雌虫之前的表现,对方肯定会恼羞成怒的。而一旦雌虫回顾经过,发现是它主动促成这场性爱发生的,那么姚劭觉得自己很大可能要迎来一场不可承受的秋后算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