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孤与中了药那次比,有何区别?”

        听君没料到西宫慎会在此时问这种问题,吞咽了几下口水,润得嗓子不那么哑后道:“今日的您不如那日粗暴。”

        西宫慎蹙眉,又问了一遍从前问过的话:“当时可觉得疼?”

        听君摇头:“属下不疼。”

        西宫慎先感受了下被自己撑到极致几近求饶的穴,后低头看了这嘴硬的人一会儿,眼帘垂落又掀起,“好,不疼。”

        白色的里衣越看越碍眼,他当即扯开了对方的领口,剥起衣来。

        听君张了张唇,也跟着脱扯起自己身上的衣物。

        他利落地抽开系带,曲起一侧臂从袖里退出,尚且安然的那只手抓着摆便往上拽。

        衣物堆叠颈侧,要脱不脱地挂着。左臂仍套着袖,右肩已露了出来,跟着赤裸的还有锁骨下的全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