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壁被挤弄、摩擦,肉缝从原本的窄口变成了径道,供侵入之物肆意亵玩。

        比起肉棒,手指的威压更有方向性与针对性。

        它挤按肉壁,扩宽肉缝,仿佛将每一层褶皱都摊开了摩挲,摸得穴儿动情,摸得人心乱颤。

        穴径鼓涨,磨着磨着便吐出蜜水,打乱指的节奏,半推着它退出,又半吸着它进入,总之水儿流个不停就是。

        快感像涟漪从听君的心口荡开。

        他觉得自己若是片湖,此刻定有不少游鱼窜水...窜出时激起四面水花,坠入时‘噗呲’一声,溅开的水液绝对比出来时的多。

        ...或许也是处泥潭吧。

        毕竟都湿成这样,泥泞成这样了。水并非纯水,而夹杂有黏物,放入什么,什么就会被一点点沁湿,然后整个吃入,再不愿吐出。唯一不同的是颜色,在他这儿,只会有无色与乳色..

        也许他的体内还扎根着颗树,错综蔓延的树根嵌入他的身体,丝缕都牵动着他的心,愈扎愈深,愈扎愈用力,时而柔顺,时而细硬,直到打成个结,纠缠住,套住一小块滑肉,割得他又痛又爽,想揪出却舍不得。

        听君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湿了眼,水蒙蒙地看不清,难怪刚才的思绪那样混乱,没准便是大幅依赖触觉感官所致...其实擦不擦泪区别不大,顶多便是事物的轮廓清晰了些,听觉真切了些,现在毕竟是三更天,不能指望殿外照进的月光有多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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