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给刚才的自己一耳光,掌了那嘴。
“沈伯,您最了解听君了,听君那么厉害,他不是最擅长那什么..刀...剑之类的..反正,他不愿意做的事,那别人肯定逼不得他啊!”
沈故言摇了摇头,泄了气神般耷拉着眼皮。
眼前的是郡王府的殿下,他再气再恨,也不得说,更没法对着一个孩子发难。
面对前主子,君儿能做到魄力,果决,那是因为被逼急了,不堪受辱地挥了刀。如今换了郡王做主人,自己又尚在府中...君儿怎么可能当众翻脸..
他回想起数月前,在听君手腕上看到的掐痕。
以及这几月来,不经意瞥见听君脖颈及小臂处浅淡的,似蚊虫叮咬的红斑。
问听君,听君只说是被虫子啮啃出的。他那时还觉得奇怪,南方多雨,湿,可那虫子咬手臂就算了,怎还次次往颈处咬?
....君儿,他可怜的君儿,竟一直瞒着他,被另一个男人,被自己的主人,侵犯了数月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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