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您怎么突然想回老家啊,王府不好吗?”闲聊了几句,西宫澈见时机差不多,适时引出了自己今日来的目的。

        “小..小澈一路过来累了吧,先坐着,歇歇。”沈故言叹了声气,引着他在院里干净的石凳上坐下,自己去里屋净了手,提来壶热茶,给人倒了一杯。

        “我年岁大了,又没给王府出力,还占了一块地..总是不太好的。”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听君为他分心。

        恩主和小主子的态度过于反常,他怕自己将来会成一处缺口,叫听君压弯了脊梁来填。

        君儿当差本就累,还得算着时辰抽空来看他。

        来的少了,他念得紧。来的多了,君儿又会累着,还容易讨主子的嫌。

        奴是没资格讲孝道的,奴眼里只能有主子。主子只有在心情好时,才会愿意彰显一下自己的大度,让奴尽尽孝。奴若顺杆子往上爬,脸面总有一日会挨着巴掌。

        西宫澈道:“日子闲还不好啊?我要是每天都能这样,不被那什么..逼着学六艺,看文书,那我真是开心死了!”

        听到这孩童似的怨语,沈故言抬眉一笑,牵着眼角的细纹动了动,瞧上去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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