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伤主人是他的过失,他心痛又心愧,一直在想该如何补救。这样一件恶劣之事,怎能拿来说笑,浅化它的罪性,甚至当着主人的面呢?

        他小心地窥了西宫慎一眼,不料,阴沉不悦没瞧见,倒是看到了一张温和倾听的面容。几根细丝般的发搭在他的面庞,违和又恰到好处。听君霎时失态了,捏在手里的筷子紧了又紧。

        “累了?”

        “没有。”听君回过神,摇了摇头。西宫慎带笑的眉眼尚存脑中,他吞咽了几下口水,定了定神,打算趁这会儿对方心情好,向他求求父亲之事。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刚打算开口,西宫慎下一句话就来了:“坐下吃饭吧,孤自己来。”

        “...”听君觉得自己寻得时机都很不凑巧。

        “主人,您手伤了,自己来恐有不便,属下想..能否属下再服侍您一会儿?”

        西宫慎道:“坐回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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