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慎扶着听君的手吃了一口,咽下后道:“孤不是小孩子了。”

        “是..”听君赶紧收回左手。

        西宫慎点了点另一个菜。听君明意,夹了喂到他嘴边。

        又重复了几次,西宫慎也懒得指了,想要吃什么便往那个菜看一眼,反正听君每次都能准确地看出他的意思,为他夹来。

        为西宫慎夹菜对听君来说是不可多得的机会,更何况是亲口喂入对方口中,看着他一点点吃下自己夹的菜,再索要般张唇,等待下一口。

        听君觉得自己是犯了病,否则怎会忘了规矩,不知份地盯着主人的侧颜看,甚至是盯着主人的唇出神呢?

        趁对方咀嚼的空档,他看向那只轻搭在桌上,包着药草的手。

        太大意了。

        明明身形相似,言语习惯也相近,他却未在第一时间认出主人,还诘问了主人,掐伤了主人..主人被他那样冒犯,竟也不反抗,由着他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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