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慎平和地笑了笑:“问吧。”
“主人。”听君垂下颈,额头悬在距他右手一寸的地方,“您的手疼吗?”
“孤有什么可痛的。”西宫慎看着自己掩在袖中的右手。
听君依旧低着头:“可否让属下看一看?”
“没什么可看的。”
这般说,西宫慎并未有缩手退避的意思,而听君也没有越矩揭衣的念头。
两人僵持了许久,最终还是西宫慎垂了眼,妥协地开口:“猜到了?”
听君点了点头。
“那还有什么想...”
听君退后一步,弯腰伏地:“属下未探明实情就贸然出手,以至伤了主人,还请主人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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