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君眈了他许久,嘴唇启了又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他呼吸得太过用力了,心肺都被压得发痛,明明急喘着,可吸不进多少气,胸膛不正常地起伏着。
指节被攥得酸麻,床褥几乎被抓烂。
他浑身都在颤抖,手痛得脱了力,便变换目标抓上被褥,很快又失了力,五指在空中迷茫地抓握了几下,还想去揪自己的衣物,可指尖才触到滑顺的衣料,他像是忽然清醒了,却又滞愣地僵了身,垂下头,涣然而恍神地抚摸着玄衣上的每一处褶皱。
见听君如此,楼主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虽覆着面,看不清神情,可他似在思量什么,再开口时声音里带上了怜悯:“好了,不过是绘的,只是普通的水洗不去。”
听君缓缓抬头:“那您要怎样才肯将我身上的字洗去?”
做出如此行径,没有图谋是不可能的。
楼主很是满意听君的反应,语中含笑道:“背过身。”
听君盯着他的眼中浮上了毫不掩饰的憎恨:“我为您的所为感到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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