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走后,他垂下眼,静静看着自己被打红了的手心。

        听君一日的心情都不太好。

        主人不在,他无事可做,心中愈发乱想。

        那句“摆清楚自己的位置”总在他竭力排思放空心念之时窜入脑中,搅糊一番。

        无关之人说的无关话,却这样刺痛他。

        他近日好似就是如此,因为一些错综复杂的事,越发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了,总想着主人对自己的那点点喜欢,又或是自己对主人的那些爱,过分拉进了两人的关系,失去了下属对主人应有的距离感,无时不刻都在期待什么,说到底还是一种不知好歹的表现。

        那人说他口齿伶俐,还说他散漫随意...难道他真是如此吗?可他从未在主人跟前这样过,他从来都是收着,尽量恭顺地完成主人的每一个命令。

        ...

        那人同他一点关系没有,所为还那般不耻,凭什么要他态度和顺地讨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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