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当值,听君便去西路的小院里陪沈故言聊了会儿天,再按着西宫慎的吩咐于午时到殿中取了书,还至藏书楼。

        还书的路上,他又想到了父亲跟他说的,希望能离府回乡一事。

        他自是不愿父亲离开,独自回那老家,还怀疑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令他在难以府中自处。

        可父亲说没有。

        至藏书楼前,听君向守楼的侍从说清来意,又取了西宫慎的令牌示与对方看。

        侍从见了令,自是放他进了。

        入了楼,依照架上刻着的系类,听君没耗多少时间就还好了书。

        他本是该走了,可侧头之时,视线有意无意地梭寻起上楼的阶梯来,便是出楼的脚步也停了,整个人生硬地定在了那儿。

        未揭开的卷轴上,那一个“听”字总浮现在他脑中。

        占据了宣上那样大的规格,还是顶行写起。连笔写成的字,随意、草率,显露着书写之人烦闷郁结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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