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视!”
西宫澈作势叫了一声,身子侧了,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不放。
“义父,孩儿说的没什么问题吧...孩儿就是法子过激了,但孩儿的本心还是在的。”
西宫慎道:“你...”
碍于压着自己是听君,他没直接将人推开,而是希望听君能发觉自己的错处,退下身去。
“主人恕罪,少主有错,可他所言确存真情,也有在为您着想,只是法子偏激了,您事后好好罚少主就是,莫伤了身....”
听君刚站定就又跪下了身,掩在发间的耳廓因刚才的所为全红了。
“你说了这么多,怎不问问听君怎么想的?”西宫慎这话是在问西宫澈,身子却朝着听君。
他话了微微俯身,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对听君说了句:“你与他这份情谊,孤倒是羡慕得很。”
听君的身子伏得更低了,头离西宫慎垂在地上的衣物不过几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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