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手上的镯,那镯也在光里,西宫慎看不太清,唯一看清的是听君脖间的痕印与穿齐了衣裳。
有些想起来了。
散发殆尽的自持,荒唐的,几近凌虐的侵辱,泪水混杂着汗水,匍于自己身下,承受着进犯却始终哆嗦畏颤的背脊...他的听君,这是他对听君做的事。
西宫慎先是觉得心口一阵麻痛,紧接着手也麻了,呛涩又酸人的气息当即灌入了鼻中。
那就要绷裂却堪堪吊着的丝线,明明可以再维持一会儿的,却因他醉酒,因他酒后不端的品性,将一切都破坏了。
这是听君唯一一次在侍奉他后穿齐了衣。
这场为西宫澈谈婚的宴后,二十九次永远结束了。
他的听君要走了。
听君坐在床边,并不知身后人何时醒来的。
他坐了许久,看殿外渐渐亮起微暗的光,觉得天快亮了,也就抵着床,缓缓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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