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埋着头不起。

        手指被听君握着,他没有抽回,而是任由手臂轻轻搭下,叫这人握得更实。

        先是趁他睡着,伏到了他身上,现在又抓着他的手不放,纵然有案台挡着,可当着不怕西宫澈看到吗...这人究竟怎么想的?自己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他..

        “义父,昨日孩儿是犯病了,您就当孩儿抽风,别记孩儿的错了...”西宫澈虚假地演了起来,人倒是实实在在地跪到了地上,像那么回事。

        西宫慎侧着身,瞧了他一眼便看回到听君身上了:“想说什么?”

        “义父,若孩儿真犯了大错,您会打死孩儿吗...会留孩儿一口气的吧?您不会那么狠心的对吗?”

        西宫澈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而西宫慎只回了三个字。

        “先说事。”

        “义父好狠的心...”西宫澈眼皮狂跳几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听君,有种自己是局外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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