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能让两家婚成。
这是他熬了一夜后下的定论。
他可不想下半辈子都将活在淡台念的阴影之下,受到来自他跟义父的双重折磨。
“听君,今日淡台家会来人,义父专为结亲一事设了晚宴,你陪我一起去吧。”西宫澈从垂死的状态下坐起,看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嘴道。
这是他计谋的第一步。
“属下的身份,没资格出现在这种场合。”
听君自是拒绝。
“你每次都这么说。”
“这次就是场家宴,谈什么资格不资格的,淡台念定是在场的,你就不好奇义父会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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