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间是暧昧的红痕,身上的衣物在压折下皱乱不堪,他明知逃不掉,被囚在了这张床上,却依旧在用自己绵薄的气力做着无谓的挣扎。
“最后一次了,听话些。”西宫慎蹙眉道。
知晓了他的所为,连装都不想装了吗?
还在床上就敢跟他闹。
“过来。”
听君没动,“主人..”
西宫慎盯着他道:“主人下了命令,听君应该怎么做?”
听君沉默了一会儿,匐着身体爬了过来。
西宫慎拍了下身侧的床面,听君嘴唇动了动,最终顺从地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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