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不是...不能行人道之事吗?”
听君撑在身侧手用力蹭弄,企图让自己的身体退出些距离。
“咒孤做什么?”西宫慎笑骂了一句,眼中却没有什么笑意。
觉得他不能行人道,所以从前才会宛若自弃般提出以身赎罪的念头?
荒唐,谁告诉他的?
“不、不...”
肉棒越进越深,身体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束缚,听君的手按上了西宫慎的小腹,竭力撑着,试图阻止肉棒的侵入。
但这个动作实在没什么用,反倒更会让人生出凌辱之意。
“主人..不要...能不能..不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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