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言西宫澈想到私逃一事,又忧心他声量过大,被坐在对面的西宫慎听见。
“是属下的..父亲。”他闷声道。
“属下想带他出府走走,不会很久,一个时辰足矣。”
郡王府的下人是不能随意出府的,听君自己也少有出府的机会,大多时候都是跟着西宫澈一道,或是得了采买,置物的令,才能被府门的侍从放行。
“噢。”西宫澈挠了挠脸,“这种事,你跟义父说不就好了。”
听君沉了眼。
说得不错,这种小事,告知主人便好,可他不知怎地就是不敢让主人知道,明明没什么,可他就是想要隐瞒。
或许,是他心中对于前主子的阴影还在,不敢拿自己的亲人去作赌。
他喜欢主人,所以觉得被主人折磨没什么,可若是主人起了趣意,想通过他的亲人来折磨他,那他———
听君将头偏向厢壁,一点视线不敢落在西宫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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