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西宫慎慵散地倚在床上,见人躬身入屋,跪至床前,也未多言,只是浅浅地看着他。
屋内声寂,西宫慎迟迟不下命令,听君匐着身,发角逐渐湿了。
“主人..”
西宫慎道:“叫唤什么,进屋不脱衣,难不成想找孤谈心?”
“是。”听君呼了口气,不知松快还是落寞。
可不论心念如何,他都直了身,顺从地解起了衣。
听话是好事,但不愿却硬要装出一副乖顺的模样,这令西宫慎心中没来由生了些不悦。
分明是个固执的人,偏生在他跟前故作无谓,好似自己真将他驯地改了性,实则本我意识尚在,以木讷掩饰清醒,其实眼中的痛楚早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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