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人命他去,他自是不可能多话。

        主人要他做什么,他做便好,无需问什么理由....况且还是他欢喜之事。

        待门外无声,身上也已裹严,听君将门开了些,拿了方盘进屋。

        方盘之上,玄色衣,皴皱肌理。

        他没用手碰,只垂头轻嗅。

        衣上沾有熟悉的气息,是西宫慎的。

        猜到了这衣是谁的,如此,听君更不敢随意触碰了。

        他身上湿着,还未洗浴,若碰了穿了,定会坏了这衣上的气息。

        听君想抚一抚这衣,可又担心将它弄脏,光看,又心痒得很,索性起身净了手,将手指缝都拭了个干,这才小心翼翼地摸上了玄衣的一角。

        一寸寸摸去,他摸的哪里是衣,分明是衣物之下对应那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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